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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藏起来了(∂ω∂)这边不产出!

【杰佣杰无差】玫瑰

x我流杰克—>脑内剧场丰富

x快写完的时候重读了三遍推演被官方打肿脸

x不知道名字怎么起



        杰克见过这个。他曾剖开过一位狂热的爱慕者的肚子,内里都是红艳艳的玫瑰。再向上会发现这些玫瑰的根深深扎在心脏里,而心脏外侧是一圈圈紧密缠绕的荆棘。藤蔓上的刺在他触及时纷纷脱落,而花朵也更娇艳了些。明明已经死了。杰克不悦地抿了下嘴唇,眼神中带着厌烦。这令人感到恶心。他想。

        但是玫瑰的香气还是促使他摘下了一朵,轻嗅后他又不得不承认,这还是有些价值的。那味道的婉转绵长如同上好的香水,前调是专属于玫瑰的味道但其中却不乏一丝微酸,中调衔接紧密玫瑰香气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甘苦的味道,尾调中含着隐隐的不甘和无可奈何或许还带着些许恶意,但最终四散而去。

       他捻起地上那片说是艳红倒更偏柔粉色的玫瑰花瓣,掠过鼻尖好闻的玫瑰味间夹杂着一抹难以认出的苦味。在花瓣被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后,杰克必须承认这令他的好奇心大动。

        擦拭刀刃血渍的同时,他远望走在同伴最末的那个男人——奈布•萨贝达,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头。是他吗?杰克不敢确定,但是在猜想下他很在意到底是谁,能让这个雇佣兵如此牵肠挂肚。至于原因?杰克压了压帽沿,走向下一个赛场。



        疼痛使他发出呼声,杰克猛然清醒了过来。掸了掸衣服上的木屑,他深吸一口气,该死,走神了。松了松颈间的领带,杰克跟着血迹继续追击前方奋力奔跑的求生者。愈发浓郁的雾气缠绕在刀刃上,这边,他想。墙的另一侧传来哀嚎。在慢条斯理地擦刀后,杰克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靠近那名不幸被击倒的求生者,算不上温和地将他绑上了狂欢之椅。他知道他一定会来的。

        耳鸣亮起,证明对方在不断靠近,脚步声和压抑的喘息声皆让他感到兴奋。他想知道这次对方会有什么花招。哦,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的秘密——从对方身上一次又一次磨练更精湛的技艺。但当那阵疾风掠过他身侧时,杰克却还没回过神。随他而来的,还有地上一朵已经被蹂躏的,几乎看不出原样的玫瑰。杰克见过它,出于艺术家的敏感,他断定这朵花跟上次的花瓣是一样的。

       

        那局结果并不好。

        杰克取下面具燃起一支烟,将烟气缓缓压入身体。还未吐出,冷不防臀部被重重打了一下。他黑着脸看向罪魁祸首,罪魁祸首甚至直接从他手里把烟抽走了自己吸了一口。

        吐出一个满意的烟圈后,奈布带着几分调笑意味地开口“很少见你抽烟啊。”杰克没有说话,只是按自己的习惯保养起了刀片。见他没搭话,佣兵啧了一声把烟扔到地上踩熄,但是并未离去,只是静静地盯着对方的动作。

        “…还有什么事?”杰克被对方盯得有些发毛,刚刚那场游戏并不是最后一场,接下来他们各自还要去往不同的赛场。奈布其实还在发呆,听到杰克开口只是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下一刻才突然反应过来“怎么?没事不能看看你?”他的笑容爽朗灿烂,如同阳光一样肆意地用温暖将人笼罩。“你上局一直不在状态。”他压低的声音中满是疑惑。杰克不想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不成要他问“你看上谁了”?他收起手上锋利的刀片,欲要走向下一个赛场。这时候佣兵却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颊上涨红了一片,指缝间露出了些许花瓣的颜色。见杰克打量自己,奈布只是挥挥手“没事,不用担心”说完就一路小跑着去找同伴了。他错过了杰克自己都没发现的落寞神情。



        新的游戏还未开始,到场的暂时只有三个人,医生,园丁,先知。医生小姐叹了口气,将注射器内的空气排空后道“最近奈布总来我这”,杰克刚好赶上她开口。“他最近身上的伤口翻了一倍”难怪他身上的血腥味日益浓重,想着杰克整理了一下领口。

……明明不止剩一台机,他却搏命抗了妾身好几刀

刚装上的无限锯和钻他就给我断掉,晦气

杰克,最近……

……你劝劝萨贝达先生吧。

        他想起了同僚们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他想。他们各个半句不离佣兵——甚至还要强调——像是怕他听不懂一样。雇佣兵不过是一群为了满足私欲的亡命徒。他想。但面上仍然礼貌地保持了沉默。

        坐在监管者专属的椅子上,鞋尖不自然地一下下踏着地面,扶手都快被捏变形了。他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些什么。他只是突然很想抽烟,一模口袋却发现整盒烟都不见了。“啧。”无法排解的心情让他索性往后一靠,听着椅子发出吱吱哑哑的声音。未带刀刃的手指轻揉眉心,也许,应该休息一下了,他想。

      

        “谢谢您,杰克先生”医生小姐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他刚刚又出神了,小幅度地晃了晃脑袋,回以女士一个脱帽致意。 他给了对方一个地窖,讲不清原因。他心里隐约有个想法。

        “黛儿小姐!请等一下!”一声呼喊让两人都不自觉地回了头,牛仔的脸上挂了彩,但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人,衣帽染血气息微弱,他们走来的一路都有玫瑰相伴。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下双腿不听使唤,杰克反应过来时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他沉默地听着医生的惊呼、牛仔的焦急,情况紧急下并没有人关注到杰克,直到他把佣兵抱了起来。

        牛仔愣了一下,看到是杰克后,讷讷地闭了嘴。他听过一些说法,而且他也有眼睛。杰克的移速很快,医生甚至是一路追进医务室的。替对方清开上衣或者说碎布后,他看到一具染血的躯体。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本应该为这些美丽的颜色而兴奋,但他知道自己不喜欢现在见到这个场景。

        医务室交还给医生,杰克等在走廊上。期间,他们那局的监管者——红夫人——来过一次,她向杰克表达了歉意,同时也希望对方帮自己转达一份歉意。杰克沉默着点了点头。但他仍对红夫人向自己表达歉意的行为感到不解。

        当医生结束手术出来的时候,走廊里只有杰克。她有几分诧异,她以为奈布的兄弟会来看他。实际上来是来了,但是当他们远远看到杰克的时候便默默离开了。而且说实话,这位纤细的小姐捋了捋鬓发想,杰克看起来就像是坐在产房外的丈夫。

        “……没什么事,先生不如自己去看看吧”半晌,她摇摇头给出了建议。她无意掺合这两位之间的剪不断理还乱。

        奈布还没有醒,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下也有明显的青黑。平时因担心遮挡视线而会梳上去的刘海此刻正乖顺地依偎在他的额头及脸颊。杰克没见过这样的佣兵,脆弱且乖巧。医生拿着药快要走进来时,杰克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快被吸到佣兵脸上了。在有些窘迫地收回手之后,他忍不住把手背到身后掐了自己一下。

        疼痛使他清醒了不少,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关注——从一开始的好奇,到不断接近成为彼此的对手,到最后移不开视线。至于对他花吐症的寻根究底?估计是一时兴起吧,他仍不死心地劝自己。医生小姐又给奈布打了一针,并为他掖好了被子,杰克不以为然。这很正常,他想。

        布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杰克看过去以为是奈布醒了。但是这一幕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后悔了他应该离开的。他看见佣兵将手臂被子中挣扎出来,紧紧握住了医生的手腕,医生…医生小姐的表情非常平淡,像是习以为常一般。中国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着,杰克自嘲地笑笑,郎有情妾有意。医生抬头对杰克做了个抱歉的口型。对于艾米丽来说,这段时间奈布新伤不断增多,旧伤又从未放过他,他是医务室的常客。即使是在镇静剂的作用下昏睡过去,他仍然睡不安稳,常常处在光怪陆离的梦中。会像这样突然地抓住她的手腕说梦话,她隐隐约约听到过杰克的名字,可是那声音太含糊了她不确定。

         “……别走”佣兵又开始说梦话了,虽然前半句听不清了,但这两个字让在场的两个人听了个真切。杰克感到索然无味,他在这呆着似乎有些太多余了。在向医生小姐欠了欠身后,他转身准备离开。剧烈的咳嗽声停住了他的脚步,逼迫着他回头。颜色比前些日子稍深些的玫瑰撒在床头,衬的那张面露脆弱和不安的脸更加令人怜惜,那是杰克第一次见对方那样的表情,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心酸,这不属于他。医生深吸一口气开口“您知道他的……”还没说完,杰克就打断了她,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知道”。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错过了佣兵像是叹息一般的一句“……杰克”。医生小姐这次确定了,但她不知道这两个人还要互相折腾多久。



        通过找人调班,杰克为自己腾出了三天的休息时间,代价是他打了整整一星期的夜场。为什么是夜场?杰克在沉默了一阵后给出的理由是夜晚的他发挥更出色。里奥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实际上佣兵出于身体原因,求生者那边禁了他这段时间的所有夜场,如果可以他们还想直接让他躺上三天。

        喘了口气挥出最后一刀,但突如其来的一阵精神恍惚歪曲了杰克出手的方向,站稳身形的时候,游戏已经结束,求生者跳了地窖。他不想懊恼些什么,他只想休息。出场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虽然疲惫让他有些头晕,但是作为监管者出色的视觉系统还是让他看见了隐在阴影中的佣兵。他径直略过了对方,充耳不闻佣兵的一声“站住”,手腕一紧他被对方固执地拦住了。

        他盯着佣兵在光影下显得及其危险脸庞不发一言,奈布率先在这场沉默的对峙中打破了僵局。“你躲着我。”他说的是肯定句,声音里还隐约含着怒气。杰克仍然保持着沉默,他没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佣兵为什么生气。眼前一花,自己的领口已经被对方狠狠揪住,拽的他不由得弯下了腰。“…放开”杰克的声音在面具后听起来闷闷的,两个字火上浇油般点燃了佣兵隐忍多时的愤怒。“放开?我不放又如何?”奈布死死抵着对方的额头,说话都有几分咬牙切齿“杰克,你他妈的好日子到头了。”话音未落,他就与杰克调换了身位,狠狠地把对方的后背抵到墙上。杰克闷哼了一声,扣住了佣兵的手腕,突如其来的烦躁让他在那一刻想把对方掀倒在地,但是紧接着他听到对方低低的笑声,夹杂着咳嗽声,同时也看到了红艳艳的玫瑰花瓣。恐惧突然攥住了他的心——如果他有的话——明明已经是两情相悦了,为什么还没好?

        奈布缓了缓擦了下嘴角,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本来怕吓着你,想走公主程序。但谁知道折腾出这⋯⋯唔”杰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具已经摘去了,同时他也已经扣着对方的脑袋亲了一阵了。真是,相当野蛮的吻技啊,他在心里评价着佣兵,但仍毫不犹豫的用更凶狠的吻法去攻城掠地。另一只手因着刀刃的阻碍只好改用手臂锢住对方的腰身,他能感受到那些充满爆发力的精瘦肌肉在微微颤抖,但他知道这并不是因为缺氧或者恐惧。他直视佣兵的眼睛,对方也正挑衅地回瞪他,这是因为喜悦,占有的喜悦。他们都等这一天太久了。

       佣兵的脸颊渐渐染上粉色,但他仍然没有放开对方的意思,最后是杰克主动结束了这场对峙。“该有些补偿”杰克一语双关,除了这么长时间的耽误,那些花瓣同样告知了他爱人这期间的所有感受。佣兵笑了起来,那是杰克最喜欢的,他锤了杰克一下,眼睛里闪着些狡黠的光“该,我要你把自己赔给我。”

“那不行,我有点吃亏”

“你想怎样?”

“把你赔给我。”









        医疗室的所见所闻还是让杰克感到不快,他想知道佣兵究极梦见了什么。

       “你真想知道吗?”奈布掩住嘴角的一丝偷笑,强装正经地问道,杰克配合的嗯了一声。佣兵吹了个口哨,神神秘秘地开口“我当时梦见我去见你,你吓跑了”然后比划了一个拳头“我不让你走,并且还把你揍了一顿。”杰克闻言露出一个微笑,他能猜到对方的梦境应该比他形容的辛苦多了。他握住爱人的拳头靠在自己心口“…尽管来”他说。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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